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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分
简介:
陶淮南喉结被迟骋的手抵着说不出话他脸胀红着抬起手覆在迟骋的手上轻轻拍了拍迟骋根本就没想听他说话也不是真的想听他回答與我辯論的那位袁氏士子估計會被記錄退場一人吧」徐鳳年餘光瞥見女冠許慧撲出了報國寺徑直走來視而不見只是看著眼前書生微笑道「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嗎我猜辯論時你就孤伶伶一人坐著吧」遠嫁江南這些年算是把這些門閥士子都看透了大多眼高於頂靠著祖蔭不思進取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江南道郡府出去的清流官員以在京城做言官為例與北地諫官截然不同喜歡三天兩頭揪著雞毛蒜皮的小事跟皇帝陛下過不去不怕廷杖不怕戴枷示眾時不時就要鬧出撞柱的死諫感覺就像是生怕天子不生氣不惱火恪守正統忠於禮法近乎偏執無怪乎被許多讀書人說成江南道出身的官員最像臣子如果加上天子腳下的京畿重地就更複雜了那些個殿閣學士六部尚書幾位大將軍根深蒂固的百年家族這裡頭又分正在其位的權臣與和退下來的功勛再來一個隱貴至極的外戚子弟一個個顯赫圈子犬牙交錯誰拎得清但撇開京師有一點所有人心知肚明在地方上在六大藩王尤其是那位王朝唯一的異姓王面前任你是誰都好都得老老實實是蛇就盤著是虎就趴著淮南王趙英算是藩王中最與世無爭的一位可淮南王世子誰敢小覷袁猛笑聲遙遙傳來「毛都沒長齊的雛還老子老子的世子殿下說了到了劍州就給兄弟們每個都找兩花魁開葷去」祿球兒睜眼笑如彌勒道「你們這些傢伙是洗乾淨屁股了沒」第一百三十一章上柱國老供奉褚祿山並未直接進入襄樊城而是登船去了春神湖深夜時分原本在睡在房中鼾聲如雷的褚祿山緩緩醒來房外一名隨行出北涼的嫡繫心腹輕聲說道「將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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